小李说，她报名参加了一场短视频运营培训活动，花了9800块钱，三天学完之后，觉得收获很少。
小李： “通过来关注她们的，当时觉得她们有一个视频很有意思，就是说她们五个月赚到了一百万， 我就觉得，哇这两个女孩子，真的是蛮厉害的。”
视频：
“今年三月份我来到杭州，着手做直播和服装创业， 在今年8月份，也就正好是五个月的时间，我们挣到了在杭州扎根的第一桶金，100万。”
小李关注的这个号首页上写着，在杭州做服装运营公司老板，今年扶持了300位“小白”做起来，很懂服装很懂数据。
首页背景图上写着V：加上一串数字和英文字母。
小李说，她根据这个信息加了一个叫做甜心的微信好友。小李说，她看到对方发的朋友圈一直有些心动。比如这条朋友圈写着合伙人反馈，一周破百万营业。
又比如这条。
视频：
“所有想创业的人来到这里，我们替她解决场地供应链问题，帮他们找到方向，找到对标 人与人就形成了一种生意关系。”
小李： “我是每天看他们刷朋友圈，我就觉得哇，他们发的都是一些很励志的内容，我就想来学习一下。”
小李提供了一段聊天记录，对方表示，他们从服装创业需要的技能到货品，到线上线下的指导都包括。小李问合伙人的费用是多少，对方回复九千八百块钱。
小李：“我们来线下的话，会有一个三天的学习课程，九千八百块钱，我当时也觉得有点贵，但是我想到如果我要学成了，我们后面要是能赚到钱的话，我这钱还是蛮值得的。”
小李说，她给对方转了钱，没有签合同。12月中旬，她从外地赶过来，在杭州临平区通和金橡臻园一栋别墅的地下室进行了三天培训学习。
小李：“第一天她主要跟我们讲，怎么让你的视频上热门，上热门的要素是什么 ，比如说你点赞要多一点，你的收藏量要多一点 （有没有教你怎么把这些数量做起来） 没有，第二天就告诉我们怎么直播带货，运营课我从头到尾没有听懂，第三天是服装搭配课，她让我们自己挑一些衣服，自己去搭配，教我们怎么拍这个视频，怎么拿剪映剪这个视频。”
小李展示了工作人员发来的部分资料，比如话术模板、违禁词等。她也向记者展示了第三天剪辑的视频，视频中小李穿着黑色衣服，做出一些模特动作。
小李：“说实话没有太大收货，我觉得视频现在玩的年轻人都会剪辑，只不过可能她剪的，相对比较精细一点，我要投诉她们的点就是，一天三千块钱真的很不值这个价格，而且我觉得我学到的东西，我去网上随便搜一搜，我都能搜到。”
小李的诉求是要求对方全额退费。她带记者找到当时培训的别墅。一位工作人员开了门，小李说这位工作人员是当时的培训讲师之一。
杭州尼莫西妮服饰有限公司 工作人员：“我们有服装工厂，有直播基地，培训是我们附带的，因为有很多是我们客户，他们会说你们有没有帮忙教我们一下，就按照一个上课的形式，其实我们主要是在辅导上面，就是我们把理论说完之后，重在后面，短视频这个东西，一朝一夕它说不清楚的。”
这位工作人员带记者到地下室看了一下培训环境，地下室摆了一些桌子和椅子。
工作人员表示，大约两三个月办一期培训，每次培训六七名学员，他们可以给小李提供永久性的后期辅导。不过小李表示，她已经不信任对方了。
杭州尼莫西妮服饰有限公司 工作人员： “（您觉得你们教的这三天的内容，有这个含金量或者说能够帮助到她的东西吗） 我是参考了很多课程之后，我才定这个价格，我自己去学一个摄影的班是一万多，我搭档学一个模特班也是一万多，就两天，就跟我们第三天教的内容差不多，我认为前期占重比例的话，一半一半吧。”
工作人员表示，退费的事情，她暂时无法做出决定，她答应和搭档商量之后会在三天之内答复小李。小李打算等一等。